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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凡从汉兰达上拿出一盒黄鹤楼1916，直接扔给杜彦章后，先问起的是王老。

    “医生说身体各项情况稳定，只是一直昏迷不醒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大小姐那边呢？我来津市后没跟她联系过，千正集团稳住阵脚了没？”

    接住刘凡扔来的香烟，打开烟盒拿出一根自己点上，杜彦章道：“小姐那边还行吧，集团的事我一向不太了解，听庆叔提过几句，说小姐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布置对瑞海的反击，应该是已经把内部稳定住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，你们小姐如果能在现在开始动反击，廖公让势必会被牵扯住部分精力，再加上吕良和卓初尘的局，他就是个神仙，也没办法顾及到方方面面，我的计划成功几率会更高。”刘凡没有在杜彦章面前可以隐瞒什么，相当坦诚的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自己不该问你计划的具体内容，不过不管是上午那个女人，还是眼下你查的这间工厂，似乎都和廖公让毫无关系，真的能有作用吗？”杜彦章道。

    “唐代杜甫有一组诗，名叫《前出塞九》，其中第六中有一句，叫做“射人先射马，擒贼先擒王”，我做的事，就是在‘射马’，而吕良的做法，则可以称之为‘擒王’。至于有没有作用，得接着往下看。”刘凡笑道。

    “我读书少，听着忒费劲，你能不能说直白点。”杜彦章有些郁闷的抽了口烟道。

    刘凡哈哈笑出声，拍了拍杜彦章的肩膀道：“你听不明白没关系，把我的话转述给你们小姐就是，她肯定能听得懂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我一定一字不差的传到。”杜彦章道。

    简单一阵闲聊，大个子和李二狗在这段时间很快把路线图画好，刘凡便结束了和杜彦章的对话，拿过地图仔细看过后，确认油墨已经干掉，然后把地图折叠好，连同方才齐象图给他的硬盘外加一个从自己羽绒服兜里拿出的u盘一起，交给了杜彦章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？”杜彦章疑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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